番外三 要求
暑假開始過去將近一週,即將跨過6月與7月的交界線,暑氣正旺。
下午時段,尚未到達車流量巔峰期的窗外能聽見城市馬路的呼嘯聲,夾雜迴盪著吵雜的蟬鳴;悠爾房間的窗戶開著一小條縫,微風從外徐徐而至,吹得掛在窗框上的風鈴清脆發響,光依靠聽覺就帶來幾絲清涼。
午後略微悠閒,背景以夏天為主題的白噪音循環播放,牆上的掛鐘指向四點五十五,月曆上的今日被主人拿紅筆圈了起來,打了一顆大星。
晚夏和悠爾通著電話,緊張地守在電腦前面。
晚夏焦慮地雙手抱膝,縮在電腦椅上,「要公布排名了,希望等等登得進去。」
悠爾正襟危坐,但內心一樣的不平靜,「嗯,這次用電腦可能比較跑得動......應該。」
晚夏大概想緩解緊繃的情緒,開始跟悠爾沒話找話,「哎小雪花,你想好這次提什麼要求了嗎?」
「沒有。」悠爾大腦還在高度警戒的狀態,不怎麼能分出神,「你想了?」
「差不多?」晚夏低頭輕笑,「畢竟我還沒提過一次,庫存挺多的。」
悠爾從緊張一下子變成無言。
晚夏這個人,平時想一步做一步得更多,怎麼這方面提前準備的能力就這麼強。
閒聊幾句成功消磨了時間,兩個人屏氣凝神盯著電腦螢幕,校網頁面跑著灰色的圓圈;顯然因為登入的人太多,這次也並沒有快速多少。
晚夏和悠爾幾乎是同時loading結束,滑到最底看見排名結果,一憂一喜。
晚夏得意地戳戳手機,狗尾巴亂甩,「哎呀,小雪花,這次我贏了哦。」
悠爾不甘地扶住額頭,手肘抵在木質書桌上,語氣淡淡,「嗯,恭喜。」
過了一會,悠爾暫且整理好情緒,問道:「那你想要求什麼?」
晚夏有點苦惱,「再讓我想想。」
悠爾挑眉,「你不是很多庫存?」
「是有。」晚夏撐著下巴,偏頭望向窗外風景,「但我要仔細想想到底要提哪個。」
悠爾情緒剛平復下來,後知後覺有種不好的預感,還有點莫名的恐懼。
首先以晚夏的性子,大概要提些兒童不宜的內容;但悠爾倒不是對這方面發怵,兩人交往至今也不是沒做過,在租屋處有時來了興致,在深夜中享受與纏綿也並非少有。
要見面甚至做愛都並不用靠提要求,那晚夏到底會拿要求用來幹什麼?
當晚,思考了幾個小時的晚夏總算得出結果,興沖沖地給悠爾傳了訊息。
[summer later]:想好了想好了!
[summer later]:你來我家玩好不好!
[summer later]:啊,但是我想要你帶個東西過來。
悠爾看著新傳來的訊息發愣,不可置信的情緒徘徊在眼底,耳朵逐漸發燙。
這個人未免太堅持了。
隔週,悠爾背上包袱搭上車,包內裝有晚夏要求的條件,按照約定到了晚夏的家門前。
晚夏的父母這週在國外工作,家裡理所當然只有他們兩人,晚夏大約是故意看準這點。
雖然晚夏提要求到現在過去幾天,兩人都沒提半個字,但各個對今天的行程心照不宣,見面就散發著一種隱晦的曖昧氣息。
悠爾越想越恥,在租屋處的親近,甚至初夜都近乎是一時興起之舉,今天特地約出來實在是慢性折磨,他這幾天都心神不寧的。
晚夏把悠爾帶進玄關,首先是抱著撒一頓嬌;他的手在悠爾後腰上打著圈,在側臉耳語,「你怎麼還沒換衣服?」
「我不太想穿著在外面跑,現在是暑假期間,感覺有點顯眼。」悠爾拿下背包,抱在懷裡,「我在這裡換,我不會耍賴的。」
「當然知道你不會——啊,對了。」晚夏意味深長地勾起笑容,捏了捏悠爾的臉,「等一下要請你配合我哦,可以吧?」
悠爾一愣,「配合什麼?」
「你等等就知道了。」
悠爾換上衣服感覺有點懷念和熟悉,但與身分的不匹配還是有種異樣感,一時習慣不過來。
晚夏表情都要穩不住了,喜歡到頭皮發麻,「連領帶和腰帶都準備了?你也太認真了吧。」
「我高中對制服規定比較多,為了方便我都是整套掛起來的,帶過來也全部拿上了。」悠爾好似心智年齡也退回高中時代,不好意思與晚夏四目交接;心臟比以往跳得還快,像在青澀的時代與曖昧的心儀對象單獨碰面。
悠爾身穿一套標準的黑白搭配制服,白色襯衫左胸前繡有學號和校徽;少見地穿了短袖襯出些少年氣息,黑色長褲勾勒出筆直的長腿,腰帶在腰邊圍繞一圈,把腰線清楚描繪於此。
「好看,超級好看,你穿高中制服超級好看。為什麼我高中不是跟你同校呢?可惜。」
悠爾笑笑,「現任大學生在說什麼?」
「嗯,對啊,我都大學了。」晚夏湊近了些,手又撫上悠爾的腰,「沒辦法跟可愛的學弟一起上課了。」
悠爾腦子一瞬間當機,而後謹慎地確認道:「你在說我嗎?」
晚夏笑出聲,「不然還有誰?這麼可愛的小學弟怎麼可能還有第二個?當然是你啊。」
悠爾總覺得晚夏說話很奇怪,想起他在換衣服之前晚夏說——要配合他。
配合是指,角色扮演?
今天居然不是只有穿制服而已?
悠爾腦袋開始發散,羞恥的程度瞬間翻了好幾倍,顯得像是被面前的「學長」調戲,而紅了耳朵似的。
「害羞了?」晚夏笑意更深,想著悠爾大概察覺到自己的意思了,使壞的心又開始作祟,「還沒開始呢,去房間?」
悠爾一下不曉得該回覆什麼,他不擅長臨場反應,現在感覺嘴都不是自己的,紅著眼角抬眼看人,「房間?」
「嗯,你忘了?今天學長要幫你補習啊。」晚夏雙臂扣住悠爾的腰;悠爾腳離地面,下意識摟住晚夏的肩,聽見晚夏輕飄飄補上一句,「幫你補,健康教育。」
悠爾忍不住想回嘴,「健康教育才不是——」
「不喜歡這名字?那改探索人體知識?」晚夏扛著人進了自己的房間,壓在了床鋪上;悠爾瞇起眼睛瞪他,「晚夏你——」
「哎,等一下。」晚夏輕輕擋住了悠爾的嘴,指正道,「怎麼直呼其名?要叫學長啊。」
悠爾聽見這句,總算完全明白了晚夏一整套計謀。確實如果不用提要求的方式,他絕對羞於答應這種事情。
但他願賭服輸,說到做到,而且要做就得做到最好。
悠爾抓開了晚夏遮擋的手,服軟道:「晚、晚夏學長......」
晚夏學長感覺差點就要出戲,悠爾默默踢他一腳,能不能敬業一點。
「那就開始上課了?」晚夏抓住了悠爾的手腕,伸向自己的胸前,另一手解開了胸前的鈕扣。
悠爾的手指尖被動地碰在鎖骨上,觸到的皮膚很熱,一路往下摸索到緊實的胸肌線上。
「這裡是鎖骨、胸膛。」
晚夏邊帶動著悠爾的手,給他介紹那些早已知道名稱的部位,但卻沒有學術該有的認真氛圍。
悠爾遵守了十幾年上課要認真的信念,面對這般不嚴肅的場景有些認知衝突,手中的觸感更是讓他大腦發熱,思考跟不上如此刺激。
「腹肌、人魚線。」
晚夏脫下內外褲,讓悠爾手摸上早已勃起的性器,笑著勾唇,「換你回答?」
悠爾一驚,睜大雙眼看著晚夏,又瞄向手裡粗硬的性器;兩眼一閉,回答的聲音細如蚊,「陰、陰莖......」
「答對了。」晚夏手在悠爾的大腿上愛撫,隔著布料在後穴上按壓,湊近他耳邊說葷話,「是等一下會進入這裡的地方。」
晚夏勾了勾悠爾的褲帶邊緣,笑著親了一下他的唇瓣,從他身前退開,「你自己脫好不好?」
以往晚夏再喜歡逗他,脫衣服這種任務還是會替他做,看來今天是打算使壞到底了。
晚夏看著悠爾把自己從床墊撐起,用纖細勻稱的手指解開皮質腰帶,羞赧的餘韻讓他的操作不太順利,更像是初次面對情事的青澀高中生,急躁又帶點忐忑。
晚夏還是第一次看悠爾穿短袖,也是第一次看他在面前主動脫去衣物;悠爾一直都把身體肌膚遮得嚴實,像一片神秘的禁忌之地,高不可攀。
而禁忌之地現在親手解開了自己,秀出兩條雪白的長腿和腿間粉嫩的性器,被前戲挑逗得抬起了頭。
悠爾的眼神還是一樣乾淨純粹,哪怕在這淫靡曖昧的空氣裡泡著,染上情慾的水氣,依舊有如不會被染上其他顏色的純白。
看著這樣的白,既想保護,也想弄髒。
晚夏摟著悠爾的肩膀臥下,側躺在悠爾的一邊,一隻手握住悠爾的陰莖;兩人靠得很近,因為撫動而產生的顫抖、細小呻吟無一不被感知接收,晚夏推著悠爾的下顎線,讓他偏頭過來接吻,越吻越深,舌在口腔裡遊走,掃蕩空氣。
晚夏放開悠爾已經被親得紅潤的唇,摸上他性器的前端,低聲道:「我們繼續上課如何?剛剛這裡說得不是很詳細。」
「這裡是龜頭,」晚夏每說一下,就伸手碰向何處,「陰莖,睪丸。」
觸覺和聽覺皆是直白的探索,悠爾怕他繼續說什麼,湊過去用嘴堵住他的嘴。下身舒服的發脹,晚夏的手法若有似無,快感沒辦法達到頂峰,解放不出來的臨界點實在難受。
悠爾喘著氣偏開腦袋,抱怨道:「你、你快點......」
晚夏調笑地看著他,「什麼?」
悠爾瞪著他,眼一閉心一橫,將臉埋進他的頸窩,聲音微顫,「學、學長,你摸快一點......」
「嗯?好啊。」晚夏聽話照做,幫悠爾撸動性器的動作加快,聽著耳邊悅耳的喘聲和呻吟,一道精液就射在了他的手裡和大腿,再滑落到兩人之間的床單上。
晚夏解開悠爾的領帶,輕輕往下勾,「悠爾,你們學校的領帶是藍色的?」
「每個年級不一樣,我拿的這套是二年級的,所以是藍色的。」悠爾剛釋放過,渾身有些慵懶,聽晚夏問問題就老實回答。
「哦——」晚夏壞笑起來,「所以你現在17歲啊?萬一再小點我就不能出手了。」
今年過生日就20歲的悠爾:「......」
這個人好煩。
悠爾在心裡吐槽完,還是順從地配合,「對未成年出手也挺糟糕的,學長。」
「合意性交的年齡是16歲耶,還是你不樂意嗎?」晚夏的手指從扣子下方的縫隙伸進去,撫摸著悠爾精實又帶點肉的肌膚,「你剛剛都那麼舒服了,還要我快點。」
悠爾拒絕回答這題,埋在晚夏肩上不說話;晚夏就笑了笑,伸手拿衛生紙把兩人身上清理乾淨,拍了拍悠爾的腿,「剛剛幫你了,換你幫我?」
悠爾手正要動,晚夏又說:「用嘴。」
悠爾手一頓,震驚地抬起頭看他,晚夏笑著戳戳悠爾的臉,「太難了?沒關係,我會教你啊。」
「等、等一下晚夏,這樣很......」悠爾混亂得配合也忘了,手足無措。
「我不介意啊,還是你會嫌棄我?」晚夏把悠爾扶起身,「還有要叫學長,忘記了?」
「我不會嫌你......」之前的性事兩人都沒試過口交,悠爾一時反應不過來;他重新整理思緒,認真道,「是你就沒關係。」
晚夏坐在床緣開著腿,悠爾跪在他的雙腿之間,頭一次離晚夏的性器這麼近,他眼睛都不曉得該放哪裡,蹙著眉抬眼看向晚夏,「我要怎麼......」
晚夏捧著他的臉,往裡面按了按,「你可以用舌頭舔,然後用嘴含住,你學習那麼好,做了就會知道怎麼繼續了。」
悠爾一手扶著晚夏的大腿,另一手扶著晚夏的性器,伸出舌尖舔舐著晚夏勃起的陰莖頭,再從側邊舔上柱體。
分明在做著色情的舉動,但又表現得認真又含蓄,晚夏舒服地享受著快感,發出滿足的低喘聲,從上而下欣賞悠爾跪在身前為自己口交的模樣,下身更加發硬。
悠爾張嘴含住前端,粗硬的性器溫度滾燙,傾身的動作讓胸前的領帶往下垂落,在空中晃動。
晚夏的陰莖被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覆著,柔軟的舌頭不太熟練地舔舐著,牙齒偶爾蹭過軟肉,些微的痛覺更刺激腦神經,更提高了令人神醉的快意。
他感覺自己快要射精,便摸著悠爾的臉讓他退出,自己握著撸了幾下射在手心。
「幹嘛一臉意外的看我?」晚夏捏捏趴在自己腿上的悠爾的臉頰,「我又捨不得射在你嘴裡,而且嗆到怎麼辦。」
悠爾兩眼複雜。這人剛剛一直使壞,第一次說的話也說了,第一次做的事也做了,溫柔的標準點究竟在哪裡?
而且照他的說法,是捨不得不是不想,那分明就是想的意思。
晚夏把悠爾從地上撈起來,重新放回床上,掛在領子下方搖搖欲墜的領帶被摘下來,晚夏拿在手裡,「悠爾,這個借我一下。」
悠爾一臉迷茫,「你要那個幹嘛?」
晚夏笑了下,「眼睛閉起來。」
領帶在悠爾雙眼前覆蓋,在後腦勺打了一個結,不是太重,但也沒辦法輕易甩開。
眼前被迫陷入一片漆黑,悠爾莫名有些心慌,雙手的腕骨被一隻手同時禁錮住,順著推力倒在床鋪上,手被高高舉在頭頂上,動彈不得。
「什麼......晚、晚夏......你放開......」晚夏的體格或是力氣都比悠爾強,悠爾自然無力反抗,「你——唔......」
他看不見晚夏的動作,雙唇突然被吻住,這下不只手動不了,連話也說不了。
他被吻到身子發軟,大口呼吸著缺失的氧氣,滿臉潮紅,在藍色的領帶襯下更是明顯。
「都說要叫學長了,」晚夏的手伸向悠爾的後穴,插進手指擴張,「怎麼不好好叫呢?」
「嗯......!嗯!你等一下!你幹嘛綁我啊......」被剝奪視覺讓身下的感官加倍放大,晚夏的每一次動作都清晰可感,「我看不見。」
「你剛才好幾次都沒叫學長,就懲罰你一下。」晚夏又湊過來親他,「你等一下乖點我再放開你。」
晚夏拿保險套時短暫地鬆開了手,悠爾被解放的雙手有些酸澀,微微活動著緩解疲累。
晚夏給自己套上保險套,「不可以摘下領帶哦,可以聽話嗎?」
悠爾沈默了會,感覺自己已經沒有羞恥心了,「可以......」
晚夏敞開悠爾的雙腿,淋上潤滑液後直直插入後穴,整根沒入他的體內。
他的手從悠爾襯衫的下方伸入,衣物被推到下巴處,用指腹按揉著粉色的乳尖;粗大的陰莖擠在肉壁裡,悠爾閉著眼睛感受著,雖然晚夏還沒開始動作,但性器在體內隨著血液流通跳動,關閉視覺之後更加明顯。
悠爾聽話的手沒亂動,全身上下都掌握在晚夏手裡似的,好像自己的生殺大權由他一人獨攬,任他宰割。
「啊!嗯......學長......嗯!」晚夏無預警地開始猛烈抽出再插入,雙手握著悠爾的細腰施力,肉體碰撞的水聲在盛夏迴盪,膚上激出一層薄汗。
悠爾腦袋自動想像畫面,彷彿看見晚夏壓在自己身上抽插;自己近乎一絲不掛,雙眼被領帶綁住,臉到脖子白中透粉,張著嘴喘氣、說著好聽話,無力地癱倒在床鋪上。
晚夏勾著嘴角調侃著,「嗯,學長在肏你呢,怎麼了?」
「學長......」悠爾抿了抿唇,耳朵感覺快要燒起來,「學長你閉嘴......」
晚夏樂得笑了幾聲,「咦,真不講道理,我不是說實話嗎?」
「你、你這個變態......」
晚夏俯下身,身下動作不停,撥開他的衣服在鎖骨上啃咬,「悠爾,你說這個只會讓我更興奮。」
悠爾這下沒招了,實在說不贏沒臉沒皮的人。
「嗯?怎麼不說了。」
「學長你好煩。」
「好嘛好嘛,經不起逗。」
晚夏把用過的保險套扔進垃圾桶裡,悠爾過程中還是喊了好幾次學長,領帶總算是被允許解開;許久未見的光亮刺激著悠爾的視線,他瞇起眼睛適應一會,看著晚夏正要拆第二枚保險套。
「啊?怎麼了?」
晚夏疑惑了下,悠爾回過神來,發現自己的手叛逆的抓住了晚夏的手腕;場面一下子停滯,悠爾這下放開也不是,抓著也不是。
悠爾不說話,晚夏放下套子湊了過去,關切問道:「累了嗎?不要了?」
「不、不是......」
今天做了很多過於羞恥的事情,在這樣的情緒推波助瀾下,悠爾想著如果還要更進一步,那大概只有今天他有這份勇氣。
也許只是因為拿「提要求」當藉口很容易,他以此為理由,在心裡說服自己。
「沒關係......」
他也很想讓晚夏盡興。
「等一下去浴室清理乾淨就好。」
悠爾下一秒就被推倒了,晚夏學長的戲是徹底撐不住了;是在詢問,卻是使用了肯定句,「你要讓我無套。」
悠爾不敢看他,點點頭。
「還內射。」
悠爾把臉埋在手背後面,細聲抱怨,「幹嘛非要說那麼詳細......」
「我、你......你真是,」晚夏半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,深呼吸了口氣,眼裡閃著危險的暗流;不只自己的性器淋上潤滑液,也捧在手上替悠爾的體內潤滑。
他現在再急躁,再渴望,還是不敢太造次;悠爾身上哪怕只有一點,他也傷不起。
晚夏親了親悠爾的唇瓣,這次溫和得不像話,柔聲問他:「這是我贏得第一的獎勵?」
「不知道,我只是......覺得你會喜歡。」
晚夏呼吸再次一頓,「我要瘋了,真的要瘋了。」他抽出手指,沒戴保險套的陰莖直接插入濕潤的軟穴內。
沒了一層套子的阻隔,插入的體驗前所未有的舒服和直接,悠爾所有熱度和柔軟都傳遞而來;晚夏著了魔一樣前後動作,悠爾也同等級地感受到無套的觸感。
「唔、嗚嗯!啊......啊!」身上的衣物早已亂七八糟,被激烈運動而激出的汗水浸濕,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,還透出胸前兩點粉色。
悠爾身體本能想逃,往後時晚夏再貼上來,最後他靠坐在床頭上,雙腿大開;晚夏壓著他的大腿退出到穴口,只留下龜頭在體內,再繼續挺身插到深處。
「嗯、嗯......」悠爾眼臉呈現一片緋紅,低著頭細細嬌喘著;晚夏捧上悠爾的面頰,示意他張開眼睛。
「你看。」他笑著說,「我在你裡面,第一次用看得到的體位吧?」
悠爾眼閉得更緊,「我才不要看......」
「臉皮真薄,都做過幾次了。」
悠爾不用看,都能感受到晚夏碰到他的哪裡,抽出來時穴肉被擠得變形,他渾身一抖,一股涼意釋放在他的體內,在抽出時順著引力滑過臀部,染在床單上。
他腦子一片亂麻,「裡面好怪。」
晚夏在他的眼角親吻,攔腰抱起人,「那我們去浴室洗洗。」
兩人在淋浴間沖洗,應悠爾要求浴缸正在放著水,洗好就能進去泡。
洗淨過後晚夏抱起悠爾的腰,托著他的腿又把性器送進後穴,悠爾手臂反射性收緊,抱緊晚夏的肩膀,「等一下,你幹嘛?」
「悠爾,下次不能再射裡面了,要是沒洗乾淨你生病怎麼辦?」悠爾的背靠在浴室的磁磚牆壁上,晚夏的陰莖在後穴緩慢地抽插,「也不可以再誘惑我了,我沒有撐得住的自制力好嗎?」
悠爾滿眼都是疑惑,「那你現在是在幹嘛?」
晚夏埋進悠爾的肩窩,「這就是我沒有自制力的表現,但我不會射裡面的,不可以有下次了。」
悠爾輕輕笑起來,「你剛剛無法無天的,現在認真成這樣啊,學長。」
晚夏故作氣憤地咬牙切齒,「別撩我了,除非你想在這再做幾輪。」
悠爾光想到腰就有點痠,老實地不說話,讓晚夏淺淺地在體內動著;釋放在外面又重洗了一輪澡,一來一去讓熱水澡變涼了些,但溫度反倒正好。
悠爾靠在晚夏懷裡享受泡澡的愜意,感覺身後又頂上一個東西;他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向晚夏,「你自制力會不會太糟糕了?」
晚夏一臉他也很困擾的樣子,靠在悠爾頸後嘟囔,「我一放鬆就又想到你剛才的樣子,還有觸感,我也很崩潰。」
悠爾不太樂意,「你說得像我的錯一樣。」
晚夏搖搖頭,「怎麼會是你錯呢?你才不會有錯,都是我的錯。」
悠爾略無言,在心裡衡量了一下,還是妥協了,「最後一次。」
隔天早晨,悠爾躺在晚夏的床上,動一下腰和腿就發痠,只好讓晚夏替他按摩。
悠爾超然地想著,人類真的學不會教訓。